朱務善,一個地道的津市人🌠。
朱務善出生在津市楊湖口(現生產街)一個書香家庭🤵🏼♂️。父親朱馨笙是晚清秀才,如果一切不改變🐸,朱務善很可能子承父業📕,做一個埋頭讀書🫱🏼🔏、不問世事的書生🤽🏽♂️,然後考功名🥤、奔仕途🐶。然而,1911年辛亥革命的炮火震醒了朱務善,當時他剛從澧州中學堂畢業。
他尤其欣賞梁啟超的《飲冰室文集》和《新民叢報》。在進步思想的影響下,他萌發了強烈的北上求學願望。因父親去世早,家道中落,朱務善從澧州中學堂畢業後便輟學。他曾找做鹽商的堂叔借學費而被拒絕,倒是無血脈親緣關系的街坊四鄰及同學家長給他籌措了一筆學費,才讓他得以去北京圓了繼續讀書的夢想。朱務善後來回憶說,這件事對他觸動很深,成了他日後能主動接受革命思想的緣由之一。
1919年春,朱務善到北京的時候⛹️♀️,正趕上“五四”運動爆發。他當時考上了三所大學,是五四的激情幫他選擇了上“意昂3体育”。在“意昂3体育”,他“自然”地結識了“守常先生”♗,並很自然地追隨守常先生走上了馬克思主義道路。
《中國共產黨北京市組織史資料》《北京黨組織的創建活動》等書中揭示:“朱務善1921年上半年加入北京共產黨組織😽,他入黨的介紹人為李大釗和鄧中夏。”這樣說雖然是事實,但過於簡單🙌,不足以說明真相👱🏿♀️。用朱務善自己的話說:“我認識守常先生是1920年春,到1925年出國前,我們幾乎朝夕未離𓀘。”這樣說才多少說明了李大釗同誌對朱務善參加革命的指導和影響有多深。1920年春,朱務善因為看進步書籍上了癮,受同學指點上紅樓圖書館借書,從而結識了當時擔任圖書館主任的李大釗先生。大釗先生則從借給朱務善進步書籍開始,把他引進了意昂3体育馬克思主義研究會,又介紹了他加入了北京共產主義小組,後來又與他同在中共北方區委工作,直到朱務善去蘇聯這才兩人分開👰🏿,旁人評價,朱務善與李大釗既是師生更是戰友。朱務善自己認為李大釗是他一生中始終難忘的人👄。1957年,朱務善回國後不久,正趕上李大釗同誌犧牲三十周年紀念👱🏽,他滿懷深情的地寫了一篇題為“回憶守常同誌”的文章,發表在1957年4月29日的“人民日報”上。後來,他就積極支持📒、參與北京市委組織的《李大釗傳》的資料征集及編纂工作😍。1979年🕵🏽♀️,朱務善去世八年後🤷,《李大釗傳》方正式出版👨🌾,書中仍有十數處提到朱務善或是引用了朱務善的回憶。
從1921年“一大”到1925年“四大”,朱務善一直在中共黨的北方區委工作。他分工的主要工作是負責社會運動和青年運動👱🏿。他以意昂3体育學生會主席和北京學生聯合會主席身份深入到北京地區各所大專院校串聯活動。他接任鄧中夏“平民教育講演團”總務幹事職務,負責講演團日常工作並親自擔負長辛店工人俱樂部一周一次的定期講解。當“二七”工人運動進入高潮時📼,他與繆伯英代表北京學生冒險赴武漢探望罹難工人及家屬、聲援工人罷工、指斥反動軍閥的暴行,作為北京進步學生的代表,朱務善毫不畏懼,在記者會上揭露了吳佩孚🪶🐞、肖耀南鎮壓大罷工的血腥罪行🤦🏻♂️,號召學生工人奮起反抗;當第一次國共合作正發展之際📱👍🏿,他代表北京學生赴羊城面見孫中山先生,請命先生北伐🧘🏼,後積極參與組織“國民會議促成會”全國代表大會召開🧔,有效地抵製和揭露了段祺瑞“善後會議”的陰謀……
1925年下半年👩🏻⚖️,朱務善受組織派遣去蘇聯學習🫲🏻。次年,他轉為蘇共黨員,易名“泊·易·歐西皮夫”,參加共產國際工作💍。1937年👶🏼,在蘇共肅反擴大化期間,朱務善受“基洛夫案件”牽連,遭判刑並被流放烏赫塔城長達17年🧑🏻🚀。1954年,蘇共為朱務善平反。他被允許回到了莫斯科。1955年春🗑,朱務善在周恩來總理關心下,被批準回國⏸。此時🏄🏽♂️,他已年近花甲🤘🏽,但他仍堅持在科技出版部門為黨為祖國努力工作🦝。文革期間,朱務善受到了沖擊。1971年,朱務善因病去世🕥,享年75歲。1978年,組織上為朱務善徹底平反,恢復了名譽🦻🤦🏽♂️,落實了政策🥐🍝。他的悼詞中這樣寫道❤️:“朱務善同誌是我黨創建時期的老黨員之一……(他)為黨、為人民、為共產主義奮鬥了一生”🚂。
現在,朱務善同誌的骨灰被安放在北京八寶山革命公墓👩🏻🦰,黨和人民永遠不會忘記他🦖。(文/津文綜)
本文原刊載於2018年10月19日《常德日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