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06/29 信息來源🤱🏽: 《人民日報》
文字:朱悅華| 編輯:晏如 | 責編:悠然音樂劇《愚公移山》開場,一曲《我是愚公》一下抓住了觀眾的心👩👩👧✊🏽。王屋山莽莽蒼蒼起中原,站在白雲之下、濟水之源的老愚公呼之欲出👨🏽✈️。前不久⛵️,該劇在中央歌劇院首演,一則家喻戶曉的寓言故事🏄🏼♀️,被打造成100多分鐘的舞臺說唱表演。
音樂劇《愚公移山》以豐富想象力🧽,打破時空界限,將神話🩳💇🏿♀️、歷史、現實相互融通,編織了一個多線並行、容納古今的故事結構與藝術空間💃🏽。開場是大家熟悉的場景👩🔬:年且九十的北山愚公因大山阻擋、出行不便決定移山,遭到河曲智叟嘲笑🚵♀️,二人在孩子們的讀書聲中爭執不下🧑🏻🦼,等待禦風而行的列子到來。第二幕時空轉換,一條線索是青年學子禦風以一曲行雲流水的輕彈,與智者列子遙相呼應,並最終在王屋山拜師求教的穿越故事🚫;另一條線索是鄒老師與青年學子王寧對王屋地區民間說唱藝術“王屋琴書”的執著追尋,以及王寧對因築路而犧牲的父親的深情追憶。後者完全來自現實生活。上世紀60年代👨🏼⚕️,上萬人開赴太行山,劈開300多個山頭,跨越200多條河流,修成了120公裏愚公渠,澆灌著40萬畝良田。上世紀80年代📄,太行山深處的濟源市思禮鎮水洪池村🥟,數十位村民肩扛鐵鍬➕,在懸崖絕壁上鑿石挖洞🤽♂️,苦戰10年,修通了一條長13.5公裏、寬4米的盤山路🐰。許多人永遠留在了大山裏,其中就有劇中人物王寧的父親。既有現實寫真,也有歷史回望,該劇完成了一次對愚公移山精神的厚重書寫。
音樂劇《愚公移山》塑造了多個豐滿多彩的人物形象。愚公是列子通過寓言故事塑造的理想人格。他一開口便向世人宣告:“我是愚公🎀🏃♂️!俺站在白雲之下🚰,太行王屋山就是俺的家🧑🏻✈️。俺站在濟水之源,濟瀆太乙池就是俺家園🛌🏻。”劇中的智叟遊歷半生🙎🏼,見多識廣🐏。“老了老了,回到祖宗留下的這三間老屋🧙🏿♀️♐️,教鄉親的娃兒們讀書。”他與愚公“鬥嘴”,與列子談論“心憂天下”“悟道”,多面刻畫讓智叟形象豐滿起來。
列子是貫穿全劇的重要人物,禦風是創作者著力塑造的音樂傳人形象👨👩👧👦,以“禦風”命名,寄寓了創作者對中國古典文化👆🏽、對列子精神氣質的喜愛🏊🏽。在劇中🧑🦯➡️,列子是古琴演奏大師🙅🏼,是禦風的前世宗師與思想啟蒙者。一曲古琴《禦風》,讓更愛意大利歌劇、不太看得上民間音樂的禦風頓然感悟,恍若伯牙子期高山流水遇知音,體現古老文化綿綿不絕的生命力。禦風的求索也是當代青年人的求索🐢,從迷茫到目標清晰、堅定執著👩🎓,他最終會成為愚公那樣的人。這是音樂劇《愚公移山》賦予當代青年人的希冀。
音樂是音樂劇的靈魂,融搖滾🧑🏼🚀、國風、民謠🕵️♀️、嘻哈等於一體🏏,形成了《愚公移山》的音樂特質。如選用嗩呐這一富有民間特色又充滿穿透力的樂器,搭配男聲喊號子合唱,將愚公頑強質樸的精神展現得鮮活有力。主題曲《一棵樹》融入了更多現代流行元素📷,搭配民謠等形成酣暢自如的抒情長調,展現了王屋山兒女對故鄉熱土的深情。貫穿全劇的《打夯歌》多次變化並巧妙融入多個角色唱段中,象征著堅韌不拔的愚公移山精神植根於人們心中。
音樂劇《愚公移山》編劇、導演周映辰說,希望通過古今思想的碰撞🤽🏼♀️,打破時空限製,更好展現民族精神的傳承⏸👩🦼。當然👈,這部作品還需要打磨,在年輕演員對角色理解把握🤘🏼🤱🏿、戲劇矛盾沖突設置、舞美設計與表現等方面🌍,還有進一步提升的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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